“你想跟我谈谈华联的事儿吗？”两人刚见面还未火热，西莉亚就谈到工作。
“别告诉我，你到这儿来就是为了它。”李子涛有点失落，这真是太扫兴了。
“7682人，那可是7682人，查理，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。”西莉亚表情夸张的说。
“还有，老杜是什么情况？”前面的问题很好回答，后面这句把他难倒了。
老杜是杜坦隆的简称，这个‘爱称’还是李子涛给他取的，但是后面的问题就不简单了。
李子涛需要好好考虑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，因为一个不慎，他面前温柔体贴的女人，就有可能化身成恶毒巫婆。
出来的，该是兰迪亚的。”
“我非常赞同你的看法，但为什么站出来的是老杜？”
‘因为是他自己要站出来的。”他想这么说来着，但是又憋了回去。
“因为我完全忘了劝他，没向他说明这么做的严重性，在跳板上起跃，随后一个猛子扎入水中，他得在晚饭之前搞定需要的食材。
晚饭很美味，比它更重要的是身边有西莉亚和孩子陪伴。
要是她不讨论工作，那就更完美了。
西莉亚希望他能留下一部分员工，把‘好’与‘不好’区分对待，而不是一棍打死所有人。
最初，李子涛是想这么做的，但是这不符合‘利益最大化，’这么做完全是自找麻烦。
“查理，你从前绝不会把好与坏混为一谈。”西莉亚的表情有点失望。
“没错，但实际上这件事里并没有好人...没有很多，要想完成这项审查工作，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场灾难。”
李子涛必须得说，解雇他们只需要2~4个月，而想要查清到底该由谁来承担，则需要更多的时间。
也许是6~8个月，这完全是没有必要的，因为除了那些保住工作的少数人，没谁会因此心怀感激。
就像李子涛说的，自找麻烦。
“这么做不是为了得到人们的感激，也不是为了能够在媒体大出风头，而是为了我们...还有孩子们...
做一个正直，诚实，友善，有感情的人，而不是一个冷漠的刽子手。”
“会不会太...夸张了点。”李子涛用拇指和食指比了个小小的间隙。
“查理，孩子们都以父母为榜样，你是想要他们崇拜的目光，还是想要他们变成冷血动物。”
把孩子交给保姆，西莉亚笑了笑，悠闲的点燃一支烟，用‘这就是你想要的’表情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