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按照你的意思是，小孩子做错事情都可以原谅，对吧？”
杨旭又重复问了一遍，嘴角勾勒起一个完美的弧度。
如果是熟悉杨旭的人看到他这笑容，就知道杨旭是生气了。
所有人，包括杨旭的敌人都知道，顾寒霜和果果是他的禁忌，是他的逆鳞。
龙有逆鳞，触之必死！
“对！”
小虎的父亲点了点头，然后一脸轻蔑的上下打量杨旭一眼，眼中的不屑着说话不要疼，不发生在自己身上，永远不知道什么叫做痛和愤怒。
杨旭也可以用这种方法，甚至让小虎的父母丢尽脸面。
比如说教导小虎在街上把她母亲的裙子掀起来，可他没有这个耐心，也不想等。
不是因为在学校门门口的话，杨旭早已经动手杀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