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说话和笑的时候，那完全就是两种完全不同的表现。
宁染和这两人都比较熟悉了，自然是一眼就能认得出来谁是谁。
看着网上铺天盖地对欧阳清的漫骂，宁染心里也觉得好笑。
欧阳清可是千金大小姐，怎么就能干出这种事来呢？
“你在接谁的电话，还笑得这么开心？”
不知道什么时候，南辰过来了。
“没什么。”宁染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。
“明明都笑了，还说没什么？谁打来的？”南辰有些不高兴了。
“程湘云打的。”
“说什么了，你这么高兴？”南辰还是不信。
“女人之间说的话题，没必要向您汇报吧，您是不是问的也太多了？”宁染皱眉。